我们为什么爱足球?

世界杯国际足联赛02
我们为什么爱足球
导读:  所有现场看过足球赛的人都会有这样的记忆:体育场周围笼罩着一种庆典的气氛,警察提前几个小时就出来维护秩序,实行交通管制;球员相互致礼,裁判庄严地吹哨宣布球赛开始,仿佛一个仪式;山呼海啸之中,所有人都被裹在一起制造着狂喜与悲痛、成功与失败、

  所有现场看过足球赛的人都会有这样的记忆:体育场周围笼罩着一种庆典的气氛,警察提前几个小时就出来维护秩序,实行交通管制;球员相互致礼,裁判庄严地吹哨宣布球赛开始,仿佛一个仪式;山呼海啸之中,所有人都被裹在一起制造着狂喜与悲痛、成功与失败、英雄与小丑、庆典与骚乱、集体的迷狂和个人意志的胜利……这像是节日又像是信仰,只是今天的节日不再有对神的崇敬、内心的悸动,但沁入骨髓的记忆,当人类需要从日益加剧的现代生活中暂时解脱时,总有些东西会以某种方式被唤醒。

  世界杯,就是一个这样的节日,一个足球创造出的节日。

  1、攻击与人性

  大多数人相信,对抗性能部分解释人类对足球的痴迷。大多数研究者都相信,竞技体育在某种意义上是人类攻击本能的一种转移。

  康罗洛伦兹曾这样描述人类的攻击本能—他说,如果外星人以一个绝对公正的态度观察地球人,会发现“一再反复的历史现象并没有合理的原因”,“即使没有经济上的需要,两个族群还是会互相竞争,这是不讲理,而且无理性可言的人类天性在作怪。”而且,这种天性还使我们如此习惯于把杀人者、攻击者当作伟人来崇拜。

  早期的足球无疑与战争有关,据说古罗马远征时,就曾用踢战俘人头的方式庆贺胜利。即便今天人类对和平的渴望已经十足强烈,但攻击的天性仍在,世界杯足球赛煽动起来的攻击性热情,几乎是四年一次的“世界大战”。

  或许没有一项体育竞技比足球更能让人温习古典战争的记忆。比赛在绿茵场上进行,那仿佛是以草原为背景的古代游牧部落的战场。古时的战争,往往有公平竞技的风范,交战双方先约好地点,多是选择一片开阔地,然后摆开车阵,击鼓对冲,哪一方顶不住退下来,或旗帜被夺,就算失败。战争当然不全是角力,还多有阵法和斗智。

  足球比赛中拼体力比意志,还有集体配合、战略战术,几乎就是一场小型战争的模拟:防御、偷袭、死守、狂攻。战术上更是不胜枚举,兵力的配置、运动和增援、战线的衔接、穿插、包抄、迂回、攻防、情报……在人们日益渴望和平的年代,足球向我们诠释了战争的真谛。

  人们的攻击本能带来的欢愉,也表现在观看上。哲学家雅斯贝尔斯说:“提高体育运动的乐趣的另一个因素,也许是在目睹同观看者自己命运无关的人经历危险与毁灭时所具有的快乐,这种快乐在古罗马时代无疑是吸引群众观看角斗士竞技的原因。”人群的观看验证,暴力的“收视率”远远高于优美和抒情。

  2、游戏的趣味

  足球是现代世界最成功的游戏。成功的秘诀在于,它能使每一个参与者从中获得某种深层情感的满足。

  这正是游戏的独特性。游戏本身在扮演一个“双簧”的角色,它实际上在一定程度上“玩弄”了参与者,使游戏者最终通过煎熬获得胜利,产生无以名状的快乐。

  没有人能一口气在足球场上倒个来回,用尽全力也无法让球在运行时洞穿全场,球场上的一切都必须经历一个过渡的过程。足球也不像篮球那样进球繁复,经过多次进攻、漫长的期待,也未必能攻入一球,比赛过程充满焦虑。

  焦虑是快乐的推进器,而焦虑源自期待和悬念。学者蒋原伦分析说,足球胜败的偶然性构成了比赛的巨大的悬念,这或许是足球更大的魅力。体育竞技是实力和技巧的对抗,强者打败弱者是一般的规律,但是有时命运之神会出来点拨一下,把胜负的天平突然拨向弱者。一个机遇会把全部的预测统统打破,例如1992年欧锦赛的“丹麦童话”,以及2004年欧锦赛的“希腊神话”。

  偶然性使弱队战胜强队,也使著名的普拉蒂尼、济科、马拉多纳、巴乔把点球踢飞。还有门柱球、乌龙球、裁判误判……这种种的偶然性,让足球有了戏剧性的悬念,悬念是一部戏剧的核心,也是一场球赛的核心,悬念像强有力的磁场,把所有的目光吸引到足球身上。

  3、众人的狂欢

  2000多年前,孟子问自称“寡人”的齐王:独乐乐,与众乐乐,孰乐?齐王说,不若与众。就是“寡人”也知道,快乐与众人共享,快乐就会升级。足球就将巨大的人口裹挟在迷狂之中。

  雅斯贝尔斯说,“公众”是一种幻象,是假定在大量并无实际联系的人群中存在着共同意见的幻象。

  似乎通过足球,的确可以编织出一幅“世界大同”的图景,它可以是石油大亨的爱好,也可以是非洲饥民的游戏;可以是欧洲白领手中的**,也可以是南美街头孩子梦里的面包;可以是天主教修士的庭院练习,也可以是伊拉克战俘营里的运动……甚至有美国人相信,足球会是中东未来之门的钥匙。

  足球引起的群体狂热拥有“可以踏平一切”的力量。1979年之前,伊朗妇女不准进入现场看球,于是就有妇女女扮男装潜入球场。面纱后的伊朗妇女遇上足球时也显出疯狂的一面。

  4、过度诠释

  球迷对足球的诠释更接近美学的读解。

  球场上的“战争”缔造英雄,而英雄的蒙难和陨落,就是美学意义上的崇高与悲剧之美。巴乔在辉煌之后,在博罗尼亚、国际米兰、布雷西亚等俱乐部辗转时,让人想起了流浪的奥德修;而巴斯滕因脚伤结束场上生涯时,全世界的媒体不约而同地使用“阿喀琉斯之踵”这个词组。南美足球是把足球艺术发展到了极致的一种表演,其美学意义大于其功利目的,所以引起更多球迷的追捧。而拥有炫目球技的马拉多纳和罗纳尔迪尼奥,通过美学中的“移情”,在球迷的眼里也英俊无比。

  种种诠释的意图,都说明足球已经成为不得不关注的文化现象。足球在现代已是一种“无信仰的迷信”,它的力量已经触动了地球

这四个字是"世界大同”,是孙中山从孔子的儒家思想中引申出来的。儒家追求的更高境界是“天下大同”,大同概念出自《礼记礼运》大同章,“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孙中山作为资产阶级革命派的代表,则要求把他的大同理想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阶段就付诸实施,所以提出"天下为公,世界大同“的口号。